你不成?”又指着十九皇子微微鼓起的袖口,道,“像你这种收受贿赂的人,可是没法子跟太子相提并论。”
    “钱可是个好东西,这都是惯例了,有钱拿,谁又嫌银子烧手呢?”十九皇子将袖口的囊袋大大方方地拿了出来,解开那囊袋,一边细数着,一边道,“况且,太子他老人家有父皇宠着,什么也不缺,我可就不行了,一应吃的用的,全都得我自己想办法。”
    “你好歹也是皇子,哭穷谁信呢?”苏霁全然不信,又思及太子被打得一身伤,却连药都不许上的凄惨样子,道,“再说了,太子他处境也艰难,陛下从来严苛对待太子,从早到晚地批评他,这哪里是宠爱太子?”
    “我虽是个皇子,可本朝几十个皇子,最不缺的就是皇子了。我跟你讲,这皇子与皇子间的待遇差距可就大了,上有太子梁王备受恩宠、吃喝不愁,下有我这样儿的小虾米,只靠俸禄艰难度日。这俸禄是个定数儿,花销可就没边儿,迎来送往总要打点罢,皇上太后过寿总要送礼罢,宫里来了人总不能让人空着手回去罢。”十九皇子放下了银两,掰着手指头细数,又轻笑道,“至于父皇责备太子,那不过是障眼法罢了。一方面,父皇大权在握惯了,容不得别人从他手中抽走丁点权力;另一方面,也是借机锤炼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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