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没歇,立即悄悄雇了个车夫,预备着清晨便出发,直奔御剑山庄。却没料到,一大清早便有侍卫来报,说太子病了,身上高热不退。
这时候生病高热,可不是闹着玩的。
苏霁慌慌张张地去了太子的下榻之所,推开内室的门,只见薄如蝉翼的幔帐直垂落到地毯上,太子安稳地躺在里榻内,细微之处在外头也看不大清楚,仅能看到太子额头上盖着一张浸湿了的帕子。
苏霁连忙拉开幔帐,出声询问道:“太子殿下,你哪儿不舒服?”
那张俊脸微微泛红,海棠红的双唇微微抿起,听苏霁如此问话,唇角不自觉微微上扬。一只白皙矫健的臂膀从锦被中伸了出来,悄悄握住了苏霁的手,太子轻轻地咳了几声,轻声道:“不碍事,你去忙你的罢。”
苏霁立时伸手,想去探探太子额头上的温度,刚伸出了手,却见太子猛地一拽,将她整个人都拖到了榻上,太子敏捷地起身,双膝跪立在苏霁腰的两侧,胸膛离苏霁的脸仅有半寸距离。
太子仅穿着又薄又滑的蚕丝寝衣,宽大的袖袍难掩其矫健的身姿,苏霁闻着充盈于鼻翼的气息,男人独特冷冽的味道混杂着桃花香气,一股脑向苏霁扑来。
太子一边舔着苏霁的嘴唇,一边喑哑地道:“这几日都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