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腰,许久才断断续续地道:“朕还以为太子自誓贞洁只是说说,没想到还真是个童男子。”
“太子还说,这一二年身子躁得很,唯有每日练剑后,身子才舒服些。”李太医低垂着头,被成帝威仪一吓,该说的、不该说的,他竟全说了。
“看来议太子妃之事,要提上日程了。”成帝拍桌大笑,向宫人道,“去叫太子!”
“陛下,您忘了,今儿您已经宣了太子过来议事,太子的轿辇就快到了。”王公公适时提醒。
成帝这才想起来,那下头的李太医听此,却是怕得很,脑门上已渗出了许多汗。
“若是无事,微臣便……先行告退。”李太医连忙告退,待成帝同意后,便立时溜之大吉。
成帝便在乾清宫中守株待兔,直等了许久,仍未见人影儿,烦躁地问:“太子怎么还未到?”
王公公笑容可掬地道:“许是在道上耽搁了,今年冬天的情况陛下也是知道的,外头寒风凛冽,抬轿的太监脚步总会慢些。”
成帝淡淡地应了一声,亦叹息道:“今年委实寒冷,前几十年朕都是不穿这些貂裘的。”
王公公正准备附和,却听门外太监报:“太子到!”
太子匆匆而至,行礼道:“儿臣来迟,望父皇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