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十九皇子将扇子打开,递到苏霁跟前,念了上面题的诗句,“醉舞狂歌五十年,花中行乐月中眠,唐寅的诗句,最合我的意。”
十九皇子正欲说什么,却见太子的轿辇恰匆匆而过。
太子一双桃花眼远远地看到了前面的二人,微微眯了起来,他伸手示意底下抬轿的太监,冷声道:“且停下!”
“老十九,好雅兴!”太子闲坐在轿辇上,微微一笑,眸间却并无半分笑意,只盯着苏霁瞧。
十九皇子与苏霁连忙迎着过来,二人分别行礼后,三人皆是不发一言,陷入了尴尬境地。
可太子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只是瞧着两人并排立着、互递眼色的样子,是越瞧越碍眼。
“太子殿下,我可是好久没见你们俩了,今儿凑巧,竟一天都见全了。”十九皇子语调上扬,刻意强调了“好久未见”四个字,阖上了扇子,用扇端指了指二人,满脸笑意地道,“听闻二位在闵地携手控制了时疫,南方诸县感念太子与苏姑娘,民间还供奉着种痘娘娘。可惜,愚兄贪生怕死得很,那日送了粮草,便自回京了。”说到这,十九皇子不由得嗟叹。
太子听此,冷冷地道:“兄长真是消息灵通。”那声音虽冷,面色却稍霁。
“太子殿下谬赞了,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