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教养都是一顶一的,在闵地之疫中,更是发挥了举足轻重的作用。儿臣想着,她本立了大功,却赐婚为人侧室,岂不是委屈了她?”
    成帝眉头一皱,思忖半刻,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要让苏霁为人正室,做你的太子妃?”
    太子轻轻抬眼看了殿上的成帝,终是下定了决心,轻轻地道:“儿臣就是这个意思。”
    成帝听此,烦恼地揉了揉花白的头发,道:“苏霁的功劳处在不上不下的境地,配个老十九那样的闲散皇子足足富裕了,就算是配给梁王,朝臣也不敢说什么。只是,你可是大成的太子,太子的元配,将来可是大成的国母,怎也不好娶个出身如此的。”
    太子听父皇没有立时拒绝,反而认真分析起了利弊,只觉这事有门,立时喜上眉梢,道:“父皇如此深明大义,儿臣钦佩。”
    成帝听此,眉头紧皱,像墨一样化解不开,他顺手将受众的茶盏摔到了地上,呵斥道:“没出息的东西,竟为了小小女子喜形于色!你什么时候也学会了阿谀奉承这套!”
    太子连忙收敛笑意,严肃地跪在下面。而一旁的王公公也熟练地捡起了茶盏的碎片,云淡风轻地命人赶紧来收拾。
    下一秒,早有小太监端了盏新茶递到成帝桌前,茶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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