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动作都提前了?
太子含混地应了一声,以为她不明白其中含义,道:“这些你原也不省得。”
苏霁试探地问:“我听杏儿说,南边儿的盐贩子愈发猖獗了,如今金陵百姓食得多为私盐,官盐反而是少数呢。”
“是啊,这些私盐贩子削减了财政收入,可谓大成的蠹虫。”太子不疑有它,沉沉地叹了口气,道,“形成这样规模的组织,没有官护着是绝无可能的。是故,本宫才秉明了父皇。”
苏霁见太子似乎并非虚言,心中猛地沉了一下。
若是太子这些举措提前了,那梁王会不会提前被逼得造反呢?
“苏霁,苏霁?”太子连唤了两声,苏霁都未曾应答,“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连本宫的话儿都听不见。”
苏霁思量再三,对于梁王造反之事仍旧是不敢确定,忽闻太子唤她,才缓过神儿来,见太子衣裳肃静,更衬肤色如玉,凝脂般的玉面离苏霁极近,便道;“我是瞧太子殿下容颜似玉,比那春夏之交的桃花瓣儿还要灼人。”
太子面色微红,忙侧过身去,与苏霁隔了段距离,却不知该如何应答。
过不多时,苏霁问:“如果……我是说如果……”
太子一双桃花眼静默地瞧着苏霁,喉结上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