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现得如此完美?”
苏霁听成帝话中意有所指,又想想这副身体欠下的血海深仇,不由得慌了——成帝不会是知道了什么罢?
苏霁清了清嗓子,偷偷睨了眼太子,却发现太子镇定自若地笑答:“父皇说笑了,苏霁从小在宣州医馆内学习医术,豆蔻年华便是宣州城有名的医女,只是因为女子身份,行医不方便,名声才小了些。苏霁她救人无数,不知道积了多少阴德,怎么会‘杀惯了人’呢?”
成帝面色虽不变,余光却扫到了苏霁头上。
苏霁听太子如此笃定,亦随之道:“臣女行医十几载,也算得上是见惯生死了。人之美丑,不过都是一副皮囊,究根追底不过是一副骷髅头罢了。这样想着,那骷髅头也不可怖了。”
成帝听此,不发一言,只是定定地望了一眼苏霁,便遣散了寿安宫中所有人。第二日,太后已满七日,便将灵柩移去了皇陵,与先帝合葬。
这场离魂法事像是从没有发生过,再没有人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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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前面离魂法阵之事,接连几日,苏霁夜夜作噩梦,每当午夜梦回,总是梦见那个黑发及地的女人……
这日,苏霁又一次猛地惊醒,腰像弹簧一样,从榻上弹了起来,额间、颈间满是细汗,就连锦衾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