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软……”楼氏委屈得落了泪,梨花带雨地看着梁王,道,“妾身不要……”
“唉,本王这不也是没办法了么?”梁王摊手,道,“那苏霁治愈了闵地天花,连带着功劳全都给了太子,太子未曾登基,便有了这样的政绩,本王自愧弗如,已然是争不过得了。这时候服个软儿,等到事态缓和了,另有封赏,那太子也不是个心思小、不能容兄弟的,你又怕什么?”
“妾身……妾身实在不服。”楼氏一看到苏霁,不由得恨得牙根痒痒,“若是太子真的继位,那苏霁不就是皇后?节令时去朝拜,难不成妾身还要向那贫贱出身的苏霁三叩九拜?”
梁王哭笑不得,道:“你不愿意去朝拜,索性不去便是,去朝拜的节令,一年又能有几回?更何况,你和苏霁不是同出食药局么,趁此,还能攀上些关系,到时候……”
“不!”楼氏状若癫狂,痴痴地看着梁王,恨恨地道,“若是殿下不许,妾身还有什么可活,若是殿下心志仅限于此,妾身立刻抹了脖子上吊!”
梁王立时起身,好说歹说地劝住了楼氏,又极为沉重地叹息了声,道:“你以为本王愿意如此?只是情势紧逼,实在是没有办法了。”
“不,殿下还有金陵萧氏,还有臣妾的母家,我们有钱,有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