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干嘛就干嘛了。”
纪有初立马横眉瞪向他,故意竖起满身刺:“不许给他吃太多甜的!”
“不带孩子的人,可没有资格指手画脚。”钟屿凉凉看她:“我怎么觉得不像是我要带诺宝走,倒像是……你故意把我们扔下来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纪有初总觉得这位一向严肃深沉的男人脸上突然有了某种叫做委屈的神情。而这种表情出现他这样凛然冷峻的一张脸上,不仅一点都不违和,居然还有点——
可爱?
纪有初原本还在徘徊,当晚跟钟屿交流过后,也不知道怎么突然下定了决定,隔天大早就买了回去的飞机票。
已经廿八了,什么票都紧张。纪有初为了能顺利回去,不仅辗转买了另一个市的机票转机,还大出血地买了头等舱。
酒店那边,她特意跟同事换班,这才扣扣巴巴匀了三天假期出来。当晚下午班一结束,她立刻就拎着行李直奔机场。
已经这个时候了,这座繁华的都市里仍旧到处都是人,当然也少不了像她一样拎着行李,步履匆匆的回乡人。
司机应该是一晚上拉了好几个纪有初这样的客人,她刚一上车,他就热情地询问:“你也赶着回家啊,姑娘,都已经腊月二十八了,不早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