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持里带着一种独有的亲密感,挂在她身上依靠着他的身体,也是软软绵绵。
这一切于她不过就是为了减少麻烦的必要之举,可在钟屿这里却是让他不由心神一颤,浑身绷紧,整个人都失魂落魄地立在原地。
还好,还好他们中间有个熟睡的诺宝隔着,不然,钟屿想,她大概就能感觉出他此刻僵直的身体,和跳到能震裂胸腔的心脏。
……不可思议。又可悲可笑。
两个人这么一拖延,原本就开始发憷的男人正好找到机会离开。钟屿这才回神,瞪眼看着那人跟着怂包似的拎着箱子跑开。
“人都走了,可以松手了。”他莫名其妙涌上一阵烦躁,喝退纪有初。
纪有初一怔,兀自纳闷,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像八爪鱼似的把他包得紧紧的。于是赶紧松手从他怀里出来,慌忙解释道:“你别误会啊,我只是想拉着你。”
方才的那股亲密果然顷刻间烟消云散,她又像往常一样,非要跟他把一件事掰扯干净,不留下一点暧昧的气氛。
钟屿直直盯着她,周身聚拢的是比方才还要低沉压抑的气压,直到看到对面纪有初满肚子狐疑,先把眼睛挪转开来,他这才收回视线,轻轻嗤笑了一声。
钟屿陪着诺宝玩了一天,赶着飞机过来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