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屿看向她的眼睛都快滴血了,纪有初却是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你找什么啊?这里没有了。”她声音明明说得轻而脆,听在钟屿耳朵里却像是钝刀割肉:“我以为你不会再来,就把它们全扔了。”
钟屿觉得自己现在想杀人。他咬着牙过去掐她脖子,手上的力度却轻得掐不死一只蚊子,俯身下来吻她的时候,更是如极尽温柔呵护备至。
“有初,”他一边掀着她包裹紧紧的布料,一边细`喘着跟她说话:“我不戴`套了,你也别吃药,我们再生一个孩子吧。”
纪有初一时半会几乎没反应过来,直到他缠着她手跟她十指交握,她整个人簌簌抖着如秋叶坠下,没气地说:“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他低低笑起来,额头上不知道是汗是水,诱`哄里带着无赖:“求你了。”
楼下,已经吃了一个鸡腿的诺宝等得眼睛都直了,明明是三个人一起回的家,为什么到后来又是他一个人吃饭?
他让nanny上楼喊,nanny却是一脸难色地摇摇头,哄他道:“诺宝先吃嘛,边吃边等爸爸妈妈,他们刚刚回来……很累的。”
诺宝自己要去,又被捉回来,他可怜巴巴地对着空荡荡的长桌,忍不住仰天长叹:“我又没有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