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话题,话锋一转,“阿湛,既然来了,我们一起去踢蹴鞠。”
“不去。”
新婚第二日江雨凝说秦淮是她喜欢崇拜的人,晚上说梦话她还叫着秦淮的名字,如今又听到她提到这个人的名字,景湛心里涌出难明的情绪,隐隐不舒服,没兴致踢蹴鞠。
“阿湛,你前几日不还在为两年前那场蹴鞠比赛输给我们队耿耿于怀吗?”魏昭提醒景湛。
这话一出,江雨凝呆愣住,抽出被景湛握在掌心的手,不可置信:“阿湛,可是真的?”
景湛显然也愣住。
魏昭以为江雨凝是在为景湛带领的那支球队落败感到失望,立即打圆场,笑呵呵道:“那次是因为阿湛有事临时退场,要不然我们肯定赢不了他们。阿湛前几日还说得空一定要扳回一局……”
“我们还有事,告辞。”
还没等魏昭说完,景湛打断了他的话,顶着江雨凝审视的目光,拉她离开。
魏昭疑惑地眨了眨眼,朝他们远去的背影大声喊道:“怎么了?阿湛你不想在嫂嫂面前一展你在蹴鞠赛场的风采?”
话音一落,魏昭才后知后觉自己添了乱,忙捂住嘴,可为时已晚。
另一边,手相牵的两个人心思各异。
“阿湛,”江雨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