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力,这满抽屉的药对我没作用了,医生说,我身上多数问题是神经性的,需要自身调解,但我靠不了自身,我只能靠你。”
言卿喉咙发干,艰涩地咽了咽:“你让我,治疗你……”
霍云深的手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攥紧:“是,我对治疗就一个要求,结婚。”
他额发落下,扫过眉眼,挡住其中涌起的苦涩和恨意:“没有娶卿卿,是我迈不过去的遗憾。”
言卿手肘拄着床沿,双手托脸,不得不严肃思考这个问题的可行性。
她向来脑洞开得大,网上那些到处流传的霸总小黄文也没少偷着看,脑袋里转了几个来回就自认为搞懂了霍总的思路,不禁拍床。
“所以说,你很清楚我不是云卿,但是要我去扮作云卿,帮你走出阴影,把你这三年弥补上,意思就是——我们俩都心知肚明彼此是谁,在这种前提下,我来做云卿的替身,对不对?”
霍云深对“替身”两个字不喜欢,想反驳。
可是他家卿卿猫思路广阔,越搞越兴奋,已经一口气说下去:“你这样想的话,其实比之前好多了哎,之前你是拉着我硬当另外一个人,我被迫做替身,现在不一样了,是我明明白白有了个‘替身’的工作,我就当个角色来扮,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