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太阳穴处那些神经一起钻心地狂跳,犹如烧沸了灵魂深处的某些情感,巨浪般迅猛地冲击闸门。
闸门……
是什么。
言卿视野里闪着花白,有些眩晕,脑中乱成一个无解的线团。
“言小姐?麻烦帮我一下。”
言卿骤然清醒过来,几秒钟前的混乱迅速消失干净,她努力平复呼吸,不知道刚才是怎么了,但心脏的麻痹感还在,一下一下抽搐着,凝成她自己也察觉不到的潜意识。
提醒她心疼这个人。
闵敬一头的冷汗,不过动作没慌,训练有素把霍云深扶到车上,他人已经彻底昏迷,无法坐稳,言卿急忙配合,把他接到怀里,用身体给他做支撑。
指尖不经意碰到他的脸,烧得烫手。
“快点,”她再也没工夫想别的,带着哭腔朝闵敬低喊,“快去医院!他可能是落水着凉了,在发高烧!”
闵敬猛踩油门,语气却相对平稳:“深哥不爱去医院,回家里,让家庭医生上门,他有经验。”
“……经验?”
闵敬顿了顿,埋怨又无奈地解释:“深哥这三年,熬到透支的时候太多了,何况他连着好几天没睡过了,白天到处追着你跑,工作只能全部挪到晚上,本来胃就不好,吃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