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预料中,自然而然说,“那就当你欠我一次,记得还给我。”
言卿晕头转向从卧室出来,总觉得哪不对劲儿。
她本来不是主导的吗?怎么几句话下来,她成了乖巧听话的猫崽子,还欠了他的账!
霍云深站在露台上,注视着送言卿走的车离开,直到消失许久后,他仍没有动。
卿卿并不是真的接纳他,也不想和他纠缠。
是她心善,可怜他,在耐着性子演戏,假装而已。
霍云深睫毛垂下,眼尾的弧度锋利而黯然,偏又淬着狂热的甜。
胸腔在急促地震动,心脏为她任何一个小小的决定而颤抖。
在学校里的那个午后,卿卿追上手在滴血的他,说:“别以为流血了我就会同情你,最后一次,我给你包扎。”
他被她的话刺穿,脸上笑得绝望,问她:“怎么样才能不是最后一次?”
她张开口,要说伤他的话,他沁血的眼睛死死看着她:“别判我死刑,让我追你,行吗?”
到了今天,他还是想对卿卿说一样的话。
她用温柔骗他,他甘愿,只要不是给他死刑,他重新追她。
-
言卿离开之前,暗中顺走了一张云卿的照片,在她卧室床头桌的抽屉里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