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力按捺,强迫自己不要表现得太异常,沙哑说:“不用给我答案,你只要记得,我问过你这句话就够了。”
这是她第一次想起只属于他的细节。
他相信,以后还会有无数次。
等到足够多,卿卿或许就会串联起来,记起曾经存在于她生命里的那个霍云深,即使仅是一个残影,一点片段,他也知足。
霍云深扬唇,笑出满眼水光,把她拉近,沉声乞求:“老婆,你喂喂我。”
言卿捉摸不透心底那股特殊的感觉,越想越乱,冲得头疼,霍云深的反应也从明显不对劲,潜移默化被她解释为病人的情绪无常。
她把排骨肉喂过去,撂挑子不干了:“你的小娇妻申请暂时下线,她也饿,要喂饱自己。”
说完她把小碗交给霍云深,又舀了更满一大碗,有些心慌地背过身,坐在他膝盖上埋头吃饭。
她背影很窄,纤瘦的一小条,最适合被抱在怀里。
霍云深把掌心压出无数红痕,才管住一双手。
现在不是时候,如果过激了,她晚上就不敢回家了。
霍云深状似无意地提醒:“下午我有公事,要天黑以后回,车和司机给你留下,停在老地方,等你忙完,随时可以回家。”
言卿鼓鼓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