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澄清避嫌的意思,还在持续更新做导师的工作照,不乏与她合影,简直像在助长气焰。
言卿心跳不由得一空。
原来霍云深反常的原因……
是他介意了么。
她……不但没让他有所安慰,甚至还一句句回怼,严辞要求他不许擅动导师,极力维护苏黎的形象,最后凶巴巴挂了电话,后面三天,她忙着训练和织毛衣,一面也没和他见过。
言卿指尖发凉,把毛衣搂到怀里,暗暗收紧。
是不是……伤到他了。
言卿低下眼帘,躲到没人的地方想给霍云深打电话,即将按下去时,又略有胆怯地停了,心口酸酸地内疚着,怕他还在气头上,她转而去联系闵敬,小心问:“霍总他……”
“太太,”闵敬无奈,“深哥不让我打扰你,你总算主动来找我了,我求你,别欺负他了。”
言卿蹲下身,抱着膝盖,闷声说:“他在家吗,我回去。”
闵敬低声:“不在,你不理他,他就拿工作麻痹,始终待在办公室里,几天连轴转了,公事是处理了一堆,人也眼看着消沉,霍氏上下快吓死了,在他眼皮底下的连口大气都不敢喘。”
言卿看了眼窗外渐黑的天色,吸了吸鼻子:“明天我要走了,有礼物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