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逮着空隙还在哭唧唧骂他:“霍云深你这个骗子……骗我感情……我欠了你的……”
霍云深只滞了一瞬,立即抚住她的头,变本加厉去索取勾缠,挑起她沉埋的每一点种子。
言卿脑中昏沉,不记得是怎么跟他进了套房里间的卧室。
空气变得粘稠甜腻。
室温在持续飙高。
汗沿着瓷白肌理滑下。
套房里的床单洁白无瑕,地毯柔软,交错的脚步毫无声息。
言卿堕入不见底的热烫深海,再多想要竖起的理性都碾成尘粉,她向后跌下去,他碰过的任何一处,都能让她发狂。
到处失了守。
全部被他掌控。
言卿声音已经彻底哑了,哽咽着说:“你轻一点……我……我以前没有过……”
她视野模糊,只看得清霍云深执拗狂热的眼睛。
他无法成句,三个字说得粗粝磨耳:“你有过。”
言卿呛出泪,这个混蛋太过分了!她都这样了!他竟然还——
然而没用多久,她便亲身感知到,让她骨血都在发颤的适应和熟稔,她无法思考,只能全部由着本能,无止境地沉迷陷落。
再一次睁开眼时,言卿全身散了架,瘫软在被子里,被强劲的手臂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