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那种感觉,她无比自然地接纳他,每一次达到的欢愉巅峰都像在唤醒。
身体在用很难为情的方式告诉她,她跟他绝对不是第一次。
言卿很混乱,事实已经呼之欲出,可她又不敢全信,怕会失望。
也觉得自己以前抗拒那么彻底,如今刚跟人家上了床,就开始信誓旦旦声称是人家失去的白月光,很不好意思。
她解释得磕磕绊绊:“我,我问问而已,不是想觊觎什么,你别多想,我只是有怀疑……”
顿了顿,她不禁用力抓住霍云深的手,鼻尖红了,仰脸看他,认输地坦白:“霍云深,我特别希望自己是云卿。”
因为爱上他,所以期望自己真是她。
霍云深手上的力气失了度,把她重重揉进怀里,低头吻上去。
他隐忍着泪意,把压了许久的话一字一字掏出来:“你是,你受了伤,把我忘了,不管你有多少变化,我都不可能认错你,你就是我的卿卿。”
言卿听着他语气,也想哭了:“可我不是失忆,我自己有完整的记忆。和你相关的,我只是模糊的影子,感觉半真半假,想不起来明确的……”
她唯恐是空欢喜,急切问:“会不会是搞错了。”
霍云深抚摸她凌乱的长发:“卿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