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霍云深半垂的眼,愤愤道:“泊伦的合约用只高我们一线的价格签给别家,还不等于是随形团里有人泄露机密?赶得这么急,生怕你转过头再有机会补救,摆明了就是让你丢掉美国市场,想拿这个借口把你赶下台。”
霍云深不语。
闵敬问:“哥,我们什么时候反扑。”
霍云深冷声:“还早,让他们尽情折腾。”
闵敬惦着自从回国后,集团里和那个所谓上流圈中的风言风语,眉头紧皱,转念又想到深哥的全盘打算,心重新撂下,低低说:“邮件的来源目前还无法定位……”
霍云深意料之中,推门下车:“继续查。”
卿卿在他的身边,他牢牢守着,这些龌龊东西,有的是时间去收拾。
霍云深走出两步,闵敬追下来,笑着说:“深哥,今年我能说了,生日快乐。”
深哥过去那么久,唯有云卿跟他恋爱那段时光,他的生日是可以被提及的,代表着美好,其他时候,都是不能触碰的痛苦雷区。
霍云深难得朝他弯弯唇:“这个月奖金翻倍。”
春天的夜风在变软。
霍云深抬头望向二楼,卿卿正在睡的那扇窗。
他童年的生日是霍家用来谈生意办酒会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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