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新鲜的划伤。
“怎么弄的!”言卿一把抓住他,着急地去摸,“我睡之前还好好的!”
霍云深手掌蒙住她的眼睛:“不小心弄的,别看。”
他不让她有乱想的机会,把她压到床里,扯过被子连着自己一起裹住,做成一个柔软的囚笼,他就是那把困住她的锁。
他手指摩挲她的脸,低下去重重亲吻。
唇舌交缠间,言卿尝到他口中明显的血腥味,甚至还有像是咬出来的破口,她试图抵开一些距离确认,却被他更强势地摁住,不容反抗。
霍云深以前在床事上也不知足,但激烈到今天这样的时候实在太少。
言卿起初还想着要问他伤口,想抽屉里那套没穿上的全套猫咪cos装,以及她没来得及送出的手工和歌,但很快她思绪混乱,只剩下全然地接纳,对他予取予求。
天快亮时他还不停,她喉咙干涩,已经叫不出声来,生理性眼泪流了满脸,抽抽搭搭抱着他肩膀,很没杀伤力地咬下去。
他就托起她去喂水,一口口喂完,吮掉她唇角的湿润,在饮水机旁托着她继续。
言卿再躺到床上时,窗帘缝隙透进的光已经大亮。
她一双腿酸麻到抬不起来,软趴趴窝着,余光不经意扫到枕头边的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