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霍临川根本没有死。
这段时间他安静蛰伏,守在卿卿身边,看似对霍氏不闻不问,接受了董事会因错失泊伦对他的质疑,甚至是弹劾,还交代闵敬去集团里“不经意透露”他的颓靡和无心公事,不过就是为了让站在幕后的人浮出水面。
果然,霍临川以为他在集团和卿卿的双重打击下崩溃,不惜露出真身来刺他,逼他穷途末路。
霍临川自认为胜券在握,却不知道。
集团从未有一刻脱出过他的轨道。
而卿卿,早就用那把水果刀和她手心的血,把他从深渊里救出,无论她是否有记忆,都给他最坚固的屏障。
言卿正在不远处的城楼边挥着绣花的小团扇跳台阶,阳光破开云层,照得她明媚灿烂,她抿着水红的唇,不时抽空来看他,又娇又妩媚。
霍云深朝她笑,手指拨通闵敬的电话:“霍临川耐不住了,就是最近,准备好。”
闵敬肃然:“深哥放心,自从你放弃泊伦回国之后,董事会内部有问题的老家伙都露头了,我们的人已经拿到了足够证据,接下来全等你的安排。”
闵特助恨不得天天烧香拜佛,乞求快点脱离这种要死的困境。
从太太的记忆频繁出问题开始,深哥几乎是寸步不离地陪着,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