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过于平缓了,才衬得这次格外凶险,虽说没什么大事,但医生深知霍太太关系重大,也叮嘱不能掉以轻心。
在此之前,言卿忍住了好奇,硬是坚持着没问过孩子性别,也不让老公问,本想等出生时候直接来个真相揭晓,但这回出事做检查,医生自动认为以霍总这么在乎的程度,除了对太太的爱之外,必定也是有腹中孩子一份的。
霍氏未来的继承人啊,能不担心嘛。
她也就不避讳,殷勤地话里话外提到了“小公子”。
言卿听懂,等人都走了,扒着老公脖颈激动说:“深深你听到了吧!小公子!是儿子哎!”
霍云深眸光依然暗沉,於着散不去的狂乱。
卿卿流着血脱力的样子,刀子般刻进了他的意识里,每回想一次,都惊惧绞痛。
连带着抵触起这个让妈妈受了苦的儿子。
言卿其实当天就没大碍了,但霍云深守着她住了一周的院,回家以后,言卿彻底被升级成唯一珍惜保护动物,从早到晚被照顾得无微不至。
她有些失眠,霍云深就每晚睡前给她低低地唱歌。
他平常多冷硬的一个人,从没唱过什么,但在她耳边,低沉嗓音把她爱听的老歌不厌其烦唱遍。
言卿半睡半醒时跟他咕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