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是懒洋洋趴在自己带去的窝上,闭着眼睛。
听到霍云深的脚步,它艰难睁眼,挣扎着爬起来,挪到他面前,把毛绒绒的下巴垫在他手上。
“你要去找她。”
男人的嗓音早已嘶暗不堪。
小猫吃力地舔他一下,枕着他冰凉的手指,安安静静没了声息。
闵敬扭头出去,在外面崩溃地大哭。
霍云深几个小时后才出来,怀里抱着已经变冷的猫,没开车,一步一步走到曾经总和卿卿去约会的小山坡上。
那里绿植多,在山头能看到家的方向。
他把猫裹好,装进合身的小匣子,放入土中,把它生前喜欢的玩具都放在一起。
他低低的声音似哭似严厉,被风吹开:“别以为你先去,就能独占她。”
霍云深在那一晚恍惚入睡,梦到了卿卿。
她对他说:“别等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云卿了。”
霍云深在冷寂的凌晨睁开眼,水迹顺着眼角,流过高烧的脸颊。
“卿卿,别跟我告别。”
等天亮,霍云深不动声色处理集团后续的工作安排,多给闵敬留了一个大额的账户,连轴转了两天后,他换上一套卿卿会喜欢的衣服,带上那枚没来得及送她的戒指,把车开上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