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嘴,抿了口酒,有些慵懒的靠着椅子看她,陈迦南抬头看过去。
“口味还是要挑一些。”听见他意有所指道,“现在不见得多好。”
“沈先生今天很闲吗?”她问。
“很闲。”
“是吗。”陈迦南有意道,“我怎么听说您有喜事。”
沈适抬眉:“说来听听。”
他一脸很有兴致的样子,陈迦南仿佛有口气堵在胸口闷闷的。她这会儿又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真真假假都已分不清。
陈迦南:“不想说。”
“不想说还是不愿说?”
他问的彻底,和陈迦南目光对视。
“有区别吗?”她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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