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说着笑了笑,长长的嘘了一口气。
“王八蛋吧?”陈母笑骂。
陈迦南鼻子酸了酸,点头嗯,王八蛋。
陈母笑笑,没再说话,抬手搭在女儿肩上,两个人一起看雨,很平静。后来母亲又困意上头,回了房间昏睡。
外婆回来是个七点,新闻联播开了。
老太太身上有淡淡的烟味,就知道跑出去干什么了。陈迦南看着外婆进洗手间用毛巾拍打了一下身上的衣服,这才进屋去看母亲是否已睡妥帖。
第二天萍阳就晴了,太阳晒下来穿吊带都热。
陈迦南去北京是在三天后的傍晚,毛毛开车送她去了机场。她在北京距离太远不能顾得上家里,只能托付毛毛多上心。
“你只管去折腾。”毛毛向她保证,“我和外婆玩的美着呢。”
陈迦南笑,转身走了进去。
落地北京在夜里九点,她从机场出来呼吸都不顺畅了,这边比萍阳还热的让人窝火。她打了车回学校去,洗了个澡躺下才浑身舒坦,接着给外婆打电话报平安,这才睡下。
那两天她时刻关注邮件,并未曾有回复。
音乐会在七月上旬,也就是两天之后。陈迦南本意是想问候下柏知远是否也前往,却在校网上看到他因公赴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