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问:“那怎么回事?”
“献了个血。”她无所谓道。
柏知远一怔:“什么?”
“献了……个血。”陈迦南被他这一副表情弄懵了,“怎么了吗?”
柏知远不由得好气道:“亏你还是学生物的,以后出去别跟人说你是我带出来的。”
陈迦南低头摸了个包子慢慢往嘴里喂。
柏知远看着她一脸无可奈何的样子,还是没忍住轻责道:“那个医生就这么不负责,问你例假过了吗,你什么原因住院的心里头没点数还学人去献血?”
陈迦南咬着包子说:“差不多干净了。”
这话一说两人都愣了一下,柏知远倏地别开眼。陈迦南也有些不太好意思的低了低头,便听他道:“时间不早我先去学校了,明天这个时候我再过来。”
“明天?”她问。
“给你办出院。”
柏知远说完就转身走了,留下她一个人站在那里,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叹气,叹气还要在这待上无聊的一天。
脚下有东西挠她,陈迦南回过神低头。
一只肥胖的折耳猫仰头瞄着她手里的包子,陈迦南起了玩的心思,将包子举高然后对猫说:“想吃啊,叫一声。”
猫还真的瞄了一声,陈迦南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