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放心你吗?”陈迦南惊讶。
车流慢慢动起来,柏知远把着方向盘看她。
“我让人不放心?”
陈迦南:“……”
“她每天都会把心情写成日记,大都是这个年纪的痛苦。”柏知远说,“其实我不太赞成把不开心的事情记下来。”
“为什么?”
“悲伤一次就够了。”他说完又道,“你应该没写日记的习惯吧。”
陈迦南摇摇头。
“有时间写写。”柏知远又补充道,“只记录好的事情。”
车子渐渐走得快了,风从窗户溜进来,夹杂了一丝丝小雨,脸颊上有些许凉意,陈迦南摸了摸,只感觉湿湿的。
“把窗户关上。”他说,“最近流感严重。”
陈迦南听话的将玻璃窗升上去。
柏知远带她在大马路上溜了一圈,也没多久就回了医院。她那时睡意已经染上眉头,和柏知远道别后回了病房刚倒下就睡过去了。
夜晚的医院慢慢平静下来,走路声也很轻。
九楼的vip病房刚有人推开门进去,又反手关上。病床上的老人靠着床头在看报纸,瞧见来人笑了笑,蹙眉道:“这么晚了瞎跑。”
“您回来也不说一声。”沈适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