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适笑笑:“惜字如金。”
“有吗。”她随意道,“你以前不也这样。”
“这是在怪罪我吗南南。”
陈迦南:“没。”
沈适不再开口,安静的开着车。他平时不太喜欢说这么些话的,陈迦南也有些不识抬举,可她就是故意倒胃口。
在五路口买了糖,到医院刚八点。
沈适将车停在医院门口,倒车的时候和别的车出了点小摩擦。对方身材魁梧来势汹汹,再看沈适,好像什么事儿没有一样的淡定。
“你先上去。”沈适下车前对她道,“我等会过来。”
陈迦南下了车走进医院大门,再回头看去,沈适和那个男人面对面站着,他低头点了根烟,夜晚的路灯照的他那张脸一派的漫不经心。
她转过身拎着糖朝大厅的护士咨询台走去。
那个小女孩的病房在七楼,她推开门进去的时候房门空着,同病房还住了两个老太太,有一个醒着,一直在看她。
她问:“奶奶,您看见这个女孩了吗?”
老太太歪着脸,叹息般道:“走了。”
“走了?”陈迦南没反应过来,“去哪儿了?”
老太太皱巴着苍白憔悴的老脸,稀少的白发杂乱的匐在头顶,大热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