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您这样的温文尔雅谦和有礼的教授都不碰这个。”陈迦南说,“原来都是装的。”
柏知远差点被烟呛到。
“好好说话。”他轻责。
陈迦南笑。
坐上车她才仔细瞧了身边的人一眼,穿着西装打着领带格外的正式,黑色衬衫穿在他身上有些禁欲,和平时不大一样。
“是什么宴会?”她忍不住问。
“一群人而已。”他说,“不必紧张。”
“都是些你们这种专业性很强的教授吗?”
“可能……”他顿了一下,“还会有一些商界人士。”
陈迦南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想起沈适,不知道会不会去,有好几天没有见面,好几次电话里那人的声音听着也是挺疲惫的。
“想什么呢?”柏知远问。
“没什么。”她说,“远吗?”
“市中心那边。”柏知远说,“要是困睡一会儿,到了我叫你。”
“这才几点哪睡得着。”
“你平时几点睡?”他问。
“十一二点吧。”
“以后少熬夜,这个点你的肝也得工作了。”柏知远说,“身体很重要。”
“您不也睡得很晚?”陈迦南反驳,“前两天打电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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