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可是原来白敬都听到了。
李书意觉得自己好像被剥光扔在了人群里,无地自容的羞耻感包裹了他。他甚至不敢想,这么多天来白敬是如何看他的,看他自导自演虚张声势,是不是好像在看一个笑话?
李书意眼角的泪痕,好像被人用刀一点点刻在了白敬心脏上。
他看着李书意茫然失神的样子,后悔自己怎么会把话脱口而出,更后悔自己为什么忍不住,一次次跟李书意硬碰硬。明明知道这个人,越是痛苦难过,就越是咄咄逼人。
白敬没有松手,稳了下情绪才道:“李书意,你听着,我跟宁越……”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人用力扯开,刚刚站稳,又被猛推了一把。
白敬抬起头,看到魏泽挡在李书意床前,额上青筋暴起,拳头捏得紧紧的,神色间都是戒备:“你想干什么?”
白敬知道魏泽是误会了,开口道:“我跟他有话要说。”
魏泽指着门外,冷冰冰地道:“不管你有什么话,现在请你出去,不要打扰我的病人休息。”
“你……”
“我说了,请你出去!”魏泽语气越发强硬。
魏泽这人一向是以脾气好出名,今天却反常得有些奇怪。白敬不想跟他争,吵起来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