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白敬都喘得有些不像样了,李书意看到一向沉稳的人被自己惹成这样,忍不住笑了出来。
白敬黑着脸把他推到床上,三两下把人剥光。
李书意本来就偏白,常年被包裹在西装里的身体更是白皙得不像样,但他每天保持锻炼,身上一层薄薄的肌肉很是匀称,一点也不显弱气。
白敬都想不通,这个平常衬衣扣子要扣到最上一颗,看起来禁欲又克制的人,怎么还会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他把李书意的腿用力拉开。
李书意大张着腿对着他,连半点害羞都没有,从枕头下拿出润滑剂和套子丢给白敬,道:“我已经洗过了。”
白敬愣住,随即眯起眼睛问:“所以我来之前你就准备好了?”怪不得,怪不得李书意非得让他到家里谈,原来是有这么一出在等着他。
李书意不说话,露出个挺无所谓的笑。白敬眸色变深,带着欲望的声音喑哑得可怕:“李书意,这是你自找的。”
他把李书意翻过去,按捺着欲望仔仔细细给他润滑了。他对以前的床伴可没这么耐心,可书意跟他们不一样,后面并不习惯于承受。说来也好笑,白敬明明不了解李书意的私生活,可他就是理所当然地认为除了他没人上过李书意。李书意这么骄傲的人,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