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硬出去,白敬却按住他的手压在头顶,盯着他的眼睛
问:“做过吗?”
李书意咬牙,面上闪过一丝难堪:“没做过!没做过又怎样?”
没做过白敬就会接受他的感情吗?会多看他一眼吗?会不用逼迫就跟他上床吗?
这答案有什么意义。
白敬不再说话,抱住他重新幵始抽插,一直到李书意实在受不了,声音里带上了哀求,才加快速度射了出来。
白敬记不清那个晚上他们到底做了多少次,李书意配合他,他也像疯了一样,毫无节制地索要。
他第一次在性爱中没有听到叫床声,第一次在性爱中没有被用技巧讨好满足,却也是第一次在性爱中这么失控。
李书意平常是座冰山,勾引他时像团火,让白敬的理智都被烧了个干干净净。
只想一直干他,狠狠干他,干到他跟自己服软,求自己满足他。
白敬以前认为自己不需要在床上寻求征服感,李书意却彻底颠覆了他的想法。
原来他喜欢这种征服感,对李书意的征服感。
第二天白敬醒来时已经快中午了。
床上没人,起来才看到李书靠看落地窗坐在地上,身上穿了件衬衣,下身只有一条白色内裤,修长的双腿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