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才着了宁越的道。现在想起来,那能叫什么手段,顶多就是些争风吃醋的小伎俩。他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成天在白敬面前哭诉当时被欺负了,要白敬给他报仇?
都是生意场上的人,迟早都会碰面,大家有钱一起赚,互惠共赢不是更好?拿他李书意摆在中间作为决裂的理由,他也没觉得这是什么殊荣。既然他都已经不在乎了,为着老一辈的交情,也用不着把事做绝。
白敬听完他的话,沉默许久,突然轻笑了一下:“我以前希望你少管我,现在你好像真的不怎么管我了,还能这样冷静理智地权衡利弊……我为什么一点也没觉得高兴呢?”
李书意一时语塞。他并没有刻意想去“理智”,正因为如此,反倒解释不出来。
睡觉时,白敬从后面把他圈进怀里。李书意久久未能入睡,中途想去上个卫生间,刚刚把白敬的手拿开,抱着他的人瞬间惊醒,一下坐起身来抓住他的手腕。
李书意跟他对视,直到对方眼里的慌张慢慢沉寂下去,才道:“我去卫生间。”
白敬这才略显犹豫的,一点一点松开了手。
李书意想了一夜,天色未亮就做了决定。
吃过早餐,趁着今天周末,他让司机备好车,说要带白敬去个地方。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