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她身边，沉敛幽深的中年男人，刚毅俊朗，一只手揽着自己的妻子，眼神宠溺。
厉夜霆没有开口，空气里一时安静下来。
“怎么了儿子？心情不好？”卫沁兰担忧的开口道。
顿了两秒，厉夜霆才缓缓的开口，嗓音嘶哑：“妈……”
“嗯，怎么了？”
厉夜霆眼底浮现微微猩红，只要想起自己的母亲撞死了苏小汐的母亲，那一种宛若挖心一样的疼，就排山倒海的迎面而来。
连他都觉得承受不了，更不要说，是受害方的苏小汐。
厉远遥看着自己儿子明显的异常，如出一辙的剑眉拧起，声音低沉浑厚：“怎么回事？有什么问题说，不要隐瞒！”
厉夜霆抬起头，跟自己的父亲对视，然后视线缓缓的转移到母亲身上。
他深呼吸一口气，慢慢的，低低的开口。
“15年前，在一个冬夜里，妈，你是不是开车，撞了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