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万年冰霜脸，好歹看起来正常点：“是少夫人听错了，确实没提到。”
司沉的嗓音淡薄平稳，听不出任何异样。
听了司沉的话，仿佛证实了她心中猜想似的，苏小汐点头笑：“我就说嘛。”
多半是她听错了。
空气里又安静了下来，只不过隐隐让人觉得透出了些许寒霜。
苏小汐不知道这个氛围是怎么回事，又想起了什么，口气都不安了起来：“那个……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
因为之前厉夜霆从来不排斥她进书房，哪怕是跟助理忙公事，有时候也会把她拉过来拘着，她自由出入已经成了习惯，所以根本没考虑那么多。
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她难免会多想。
苏小汐的话音刚落下几秒，就听见了厉夜霆微微嘶哑嗓音：“都出去。”
凌风和司沉如释重负，立刻点头，转身就出去了。
门被恭敬的带上，苏小汐还傻傻的站在那，看着坐在书桌后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