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没有半点逃避的看她：“你还没给我答案。”
白芷甚至这会儿都能感觉到他的……
她脸色更烫，咬着唇瓣，在话滚了好几圈了之后终于缓慢开口：“你……可是……”
陌寒低低的叹出一口气，知道自己到底还要解释。
他刻意隐去了白东明，把自己这些年复仇事情一件件的说出来，自己对于厉夜霆那种情感，也说的直接坦然直接。
整个空气里只有陌寒低低的声音说着。
过了好一会儿之后，白芷才从原先的震愕里回神。
她定定的看着陌寒。
是的，她早该知道的。
一个人遭遇了灭门，怎么可能不去找出跟自己有血海深仇的人！
如果她的家，恐怕她的选择跟陌寒不会有区别，那是一种几乎毁灭的折磨，她应该完全可以变成一个复仇机器！
陌寒在白芷面前再度提出这些复仇的事情时，复杂也有，更多是一种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情愫。
没有那些仿佛入骨似的折磨，就是一种纯天然的，他单纯的想要跟她说的这种自然的感觉。
他眸底深邃，一下下的轻轻划动着白芷的丝缎长发，然后继续道：“所以你听到了厉少的那一句话，大概是因为我血海深仇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