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
当手术室再次推开时所有人都以为迎来了新的希望。
厉夜辰就在门边，到陌寒出来时，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怎么样了？”
陌寒经过这一整夜脸上除了疲倦还有沧桑。
他身后还跟着夏疏影。
夏疏影半垂脸庞，长长的睫毛带着水雾，眼眶明显是肿的。
厉夜辰在看到夏疏影这样的表情后整个心都凉了。
厉夜霆就站在陌寒和夏疏影面前，他仿佛一夜之间老了百岁，那双黑眸里不再有凌厉，只有飘忽和混乱。
他的薄唇干涸着，干涩的开口。
“汐汐在哪里？”
厉夜擎站在一侧，蓝瞳复杂的看着厉夜霆。
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厉夜霆。
就像是一句话就能将他摧毁殆尽。
陌寒站在那里，沙哑又凝重的开口了。
“上午时间十点零九分，反复抢救无效，宣布脑死亡，抱歉，我们尽力了。”
全世界都在瞬间静止了。
厉夜霆瞳孔狠狠一缩，全身的力气在瞬间消失殆尽，他甚至无法站立，厉夜辰一把扶住了他。
“大哥。”
夜辰眼睛已经升起雾气，他哽着嗓音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扶着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