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着这是哪座头拍的、又是哪条海岸线拍的……像个孩子似的。
“喜欢吗?啊……改天带妳去露营,能看日初的。”
“喜欢,阿魏喜欢。”
答非所问。
她心裡想的是……夫君的多样貌,她很是喜欢。
再上三楼,那就一团乱了,画架、画布、牆上、地上,颜料交织,斑驳陆离。
“吓着了?”郑京墨问。
阿魏摇头。
“起初我没想接摄影的工作,纯粹喜欢画画,但艺术界也不是如此单纯,没有商业操控,画便卖不出去,吴震看过我的摄影作品,也不问我,硬是帮我接了时尚杂誌的拍摄工作,炒作他挺行的,硬是安了一个能画能拍的文青哥人设给我。”
“不过一般而言,如果有案子他会通知我,我再去他公司开会,或是真有安排展览,他会帮我找人手,所以这裡几乎只有我,如果妳不嫌无聊,愿意跟我来的话,就是只有妳和我。”
郑京墨叨叨絮絮,阿魏觉得甚有趣,也喜欢听,彷彿真如他口中说的,这裡只有妳和我。
因为重视,所以他说了很多关于他的事。
跟往常二哥哥的姿态不一样,这时候的他在发光发热,好似眼前是他打下的疆土,所以优越地要她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