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夫人翻了翻,竟然还有两罐麦乳精,这东西补人。
    仔细一看,篓子里全是他们用得上的东西。
    宁教授沉着脸,目光并未在这些普通村民一看就起贪婪之心的东西上打转,他怀疑地打量着江河。
    等江河将东西放下来,他才沉声问:“你有什么目的?”
    江河叹气,“宁大爷,我就算有目的,你们又能给我什么?”
    这个操蛋的年代,人心淳朴又复杂,宁教授夫妻也不知受了多少苦,稍有风吹雨动就如同刺猬般。
    宁教授不吭声,他现在还有什么?
    大儿子也下乡了,二儿子嚷着和他们断绝关系,并倒打一耙要大义灭亲,他的人生一眼就能看得到尽头,江河能图他什么?
    “你说得没错。”宁教授脸上露出自嘲之色,心灰意冷地说,“我身上没有任何可图的地方。”
    江河眉头蹙起,像这种行尸走肉般地活着,可不是他想要的。
    “也不是说没有。”江河想了想说,“我想和您学习,听说您以前是个物理方面的教授,我改造了辆自行车,然后发现自己知识储备不足,十分有必要系统的学习。”
    他脑子东西一堆,总得找个来处。
    宁夫人愣住,对于村民而言,知识在这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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