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问。
江河爽快地掏出银针,银针在军舰仿太阳的日光下闪闪发亮,一看就十分可怕。
机甲战士们马上打退堂鼓,被刀子割一点都不可怕,可想到被针扎得深深的,他们心里就毛毛的。
江河微笑看着他们,一派温和从容,“不是说想试试?谁先来?”
众人噤如寒蝉,没一个肯过去当小白鼠。
这时,他们就见江河随手将一枚根针扎进自己手臂,面上的神色依然十分从容。
“你们看,扎穴位一点都不疼,我实验过很多次了。针灸非常安全,不像体能刺激药剂那样,如果失败,至少三年不能再喝,对于针炙来说,只要身体健康,想扎多少回就扎多少回。”
风灵定定地看向江河。
这是一张即使在没有丑男的星际,都称得上十分英俊的脸,总带着淡淡的微笑,仿佛冬日的阳光温暖而不灼人,然而靠近后才发现他眼里的疏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每次这份疏离总在凝视自己的时候,突然化为春水般温柔动人。
她知道自己从小就长得好看,男人眼里的爱慕她十分清楚,但她志不在此,恋爱婚姻从未在她人生的计划里,是以江河的情绪她根本不放心上,也并不想去探究它。
但她能确定,这是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