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起身行了个大礼,“两位,我有一事相求。”
两人赶紧起身,不敢受他的礼,“什么事?”
“我想聘请两位教我习武。”
赵家兄弟再次愕然。
赵二郎诧异地说:“玉郎少爷,你不是读书人吗?若是弃文从戎,未免太晚了。”习武最好是从小开始打磨根骨。
江河面露苦笑,“我知道,只是我的身子骨不行,怕熬不过科举。”
赵家兄弟终于了然,听说每年都有读书人死在考场上,不然怎么有文弱书生的说法?
赵家兄弟很爽快地答应,在他们看来,也就教江河一些强身健体的武艺,并不算太难。
这时,一直当背景板的正刚说:“少爷,该回去了!再迟一些,夫人会亲自出来找您。”
江河也知道母亲的担忧,摇着扇子离开。
“江少爷,等咱们房子整好,立刻上门。”赵二郞扬声说。
江河朝他晃晃手。
目送他离开后,赵二郎小声地对赵大郞说:“大哥,这束脩真不少。”
赵大郞顿时气得一脚踹上他屁股,“马上给世子写信。”
赵二郞重新爬起来,像个没事人一样,一脸赞赏地说:“这玉郎少爷可真聪明,洞察力敏锐,并不比世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