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嘴角抽了抽,娘,您对儿子的迷之自信到底从哪来的?文武状元,说的好像是囊中之物一般。
突然,钱氏想到什么,高兴地问:“下个月是我儿十六岁的生辰,玉郎你想怎么过?”
“清净的过。”江河再次忍不住翻白眼,每逢过生辰他娘就大办,请一群人对他的美貌三百六十度无缝隙的夸夸夸,满足她的虚荣心……从小到大,这张脸成为众多三姑六婆咸猪手的目标,能长成今天的貌美如花而非被掐成大饼脸真不容易。
钱氏当作没听见,“娘已经写好请柬,到时你的几个姨和表妹都会过来……还有你大伯一家,满郞肯定高兴,他一直想来我们家找你玩。”
江河一脸木然,到时肯定又一堆姑娘们来巧遇他。
“都快十六年了,说起来你出生的时候仿佛还在昨天。”钱氏一脸感叹,“也不知那个和你同年同日同时生的孩子怎么样了……”
江河的耳朵顿时竖起来,“娘?”
“哎,娘没和你说过吗?你出生的时候正是兵荒马乱的,娘接到你爹在青山城失踪的事,只好大着肚子去寻他。在破庙休息时,正好遇见一位生得极为貌美的夫人,那真是娘生平见过最好看的女子,她也快生了,最巧合的是,她夫家也姓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