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跟后、成天玉郎哥哥喊不停,至少不会像锦州知府最大的两个官爷的女儿那样,不知廉耻地为他打起来。
    计老太太笑呵呵的,一人发了一块糍粑。
    老计正得意娘亲还是疼他的,第一块糍粑先给他,然后就看到老太太将剩下那一大盘子糍粑都端到玉郎公子面前。
    老计:“……”
    “少爷,乡野粗食,您赏个脸。”
    糍粑香糯可口,江河边吃边赞道:“计婆婆好手艺,这一定是祖传的手法吧?莫非先祖曾经是宫中御厨不成?”
    计老太太笑得脸上的皱纹像菊花盛开,“哪里是什么御厨?这是我老婆子自己想的,就觉得这样做好吃。”
    江河脸上的神色更真诚,“可惜计婆婆没进宫,不然当个御厨绰绰有余。”
    计老太太更开心了,吩咐儿媳妇,“待会去买两斤五花肉回来,要瘦多肥少的,玉郎少爷不爱吃太肥的。”她一脸慈祥地对江河说,“玉郎少爷,老婆子给你做红烧肉,不是老婆子吹,这红烧肉十里八乡我做得最好吃。”
    然后庄头郁闷地看到他那向来苛刻、买肉从来按两买的婆娘非常痛快地答应。
    傍晚,据说读书读累的江河钻进厨房,计家婆媳以君子当远庖厨让他离开。
    他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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