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氏迟疑不决,“据说大齐没有的粮种,产量极高哩。”
    “你是想……”江父支起身体。
    “玉郎注定走仕途之路的,若是他找到新粮种,天下人得了他的好处,日后即使是公主也得敬他三分吧……”钱氏小声说。
    玉郎当上驸马,她高兴之余又忍不住担心,公主是金枝玉叶,嫁给一个寒门出身的农家子,日后玉郎没点底气,岂不是一辈子都要被公主压在上头?
    这过日子并不是说锦衣玉食就行,若是心口不顺,一辈子难捱得很。
    江父压低声音,“不是有琉璃方子了吗?”这功劳还不够大?
    钱氏再次拍丈夫的脑袋,恨铁不成钢地道:“笨蛋!这不一样,粮食是吃进千家万户人的嘴里,这吃人嘴软,日后若是两小口子吵架,百姓可不会看公主金枝玉叶就让我们玉郎忍气吞声。”她家玉郎是她宠着大的,公主不管多尊贵,都别想让玉郎低下高昂的头颅。
    护卫队的头领听说要去找粮种,再加上钱氏多出些钱,个个都没有意见。
    如果说之前他们只是看在钱和赵家兄弟的战友情的份上,尽力保护这对夫妻的安全,那么在得知江河的事迹后,全都转化为尊敬。
    不少家里有孩子的护卫还咨询他们养孩子的方法,这两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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