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太后是这么说的:“多加嫁妆!免得玉郎后悔!”
乐阳公主忍不住捂脸,难得有些自卑,“我现在难看得紧,皮肤又黑又粗。”
江河拉开她的手,仔细地端详她的脸,仍是一脸笑意盈盈,“没这回事,公主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好看的。”
听到这话,乐阳公主终于开怀。
她突然想起,驸马从来不是以貌取人之人,如果是,估计也轮不到她抢到他。
乐阳公主欢喜地抱住他,将脸埋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竹叶香,一颗心总算安定下来。
两人只是坐在墙头上拥抱,就觉得无比幸福。
直到半夜,乐阳公主方才依依不舍的送他回去。
同一堵墙,同样只能爬回去。
江河同样依依不舍地看着她,又看看那堵墙,说道:“这墙明天使人过来赶紧拆了,实在不方便。”
至于不方便什么,两人心知肚明。
乐阳公主哭笑不得,“还没成亲呢。”
她现在怀疑江大夫人说成亲后才拆墙,就为了防止江河与她半夜私会。
“咱们住公主府,阿白和我亲娘住左边公主府,我养父母住在右边,日后方便咱们去蹭饭,不管去哪家蹭饭,抬脚就能去……”
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