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科学家反驳：“不，在对付病毒方向还是很有效果的，我们目前注射的十几种对人类而言致命的病毒，进入她身体后都是无效的，我怀疑即使是艾滋病毒她都能免疫掉。”
第三个科学家冷哼，“问题是我们从她的血清里提取不出任何有用的东西。”虽然这让他们更加兴奋，谜越多就代表这个试验品的价值越高。
项目领头人的老科学家摆摆手，“那肯定是咱们研究不够。刚才的说明还漏掉了一点，精神力。”
“科学界有一种说法，人类进化的方向是星际文明，在探索太空的过程中，人类会产生异能和精神力。长年以来，咱们的研究表明，异能是存在的，虽然弱小……精神力方面的进展微小，我们所知道的，意志力高的人类，一般而言精神力也高。”
心理大师弗雷迪补充：“实验品的精神力极高，目前为止，没有任何催眠大师能将她催眠。”
他想到白若然的惨状，有些同情。
被刀子割肉、被枪击、电击、注射病毒、打碎膝盖骨……一般人有疼痛阀值，承受不了会晕过去，甚至有人会变成疯子，其实也是灵魂自我保护的一种方式。
但白若然精神力太高了，她没办法疯掉，只能日复一日的体验小白鼠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