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润如玉的面庞隐在包厢的角落里,随着顶头的光泄下来,衬托着带有几分阴鸷。
......
季少言出了金鼎,坐上车以后也没急着开车,只是闭着眼休息。
他没喝酒,但烟却是抽多了。
清晨渐近,周遭有鸟叫声啼叫起来。
鄞城这几日阳光还算好,隆冬时节的光线,稍稍照下来,就能够让人有几分膨胀的舒适感。
不知缓了多久,季少言恢复清明,缓缓睁开眼来,利落地开引擎,转动方向盘。
季氏和江氏的大楼都在市中心,前往公司的路上,经由丽舍大街。
这个时候的丽舍还不算太热闹,逛街的客人不多,只多半是赶着时间点要上班的白领。
等待红灯的时候,季少言百无聊赖,视线匆匆掠过眼前的斑马线。
蓦地,触及到某个身影的时候,他顿了顿。
但等到再定睛一看的时候,那影子又很快地消失了,眼前落了空荡荡的一片,却是什么都没有。
人行道上只有来来往往的行人。
他心下惘然,而后像是习惯了那般,长长地吁了口气。
等待红灯跳转至绿灯的间隙,季少言摸出怀里一直戴着的怀表,缓缓打开。
那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