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瑶平静地说道,“你唯一的爱女重病,却药石无医。你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去,却无法接受她已然离世的事实。你这么多天,都没有安葬你女儿,为什么?”
周祯最后的防线终于被击溃,他猛然怒视着君瑶,像一头蛰伏的困兽。
“你家地窖里,放了许多冰块,是为了保存你女儿的尸身吧?”君瑶的声音有些飘忽。
“我女儿她尚在襁褓,不足五个月,你不要再口口声声地说什么尸身!”周祯凝固的脸色终于崩溃,“她重病夭折,与舞姬被害有什么关系?”
琉璃灯光,投下重重暗影。众人无声地看着周祯,眼神复杂,或同情、或疑惑、或冷漠……
“依我看,不必再审问了!”唐仕雍脸色尤其冷酷,“押入大牢,严刑拷问,不怕他吐不出真话来!”
他起身看向明长昱,见他并无反对,便要招人前来将周祯带走。
“不是他!”就在此时,芸娘奋力艰苦地开了口,她急迫地直起身,哀切地看向君瑶,快速说道:“杀害舞姬和流民的人是我,跟他没有关系。”她跪伏着走向君瑶,“他的腰牌是我偷的,那流民夜晚躲在南城坊里,我见过几次。”
“芸娘,”君瑶打断她,了当地问:“舞姬与其侍女相伴而行,你一个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