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与刑部的人一同调查。”
永宁公主脸色一沉,有了怒意:“我虽不管朝堂之事,但唐延的案情也多少听了些。他是死在自己家中,又为何为牵连到我?”
先帝在位那些年,后宫由当今太后把持,永宁公主也过得肆意自在。可毕竟身处深宫,就算没有心计,也不至于愚钝无知。
明长昱不过冷淡一笑:“事关案情机密,不便告知公主。”
永宁公主也不在意,只是稍显委屈地说道:“早知如此,我就不该举办什么吟诗宴了。”
但凡京中达官贵族,总会举办些文雅风流的宴席,名头千奇百怪,以此来结交新贵或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永宁虽为公主,却也深受影响,隔三差五便宴请京中有学之士,到府上吟诗聚会。
忆起此事,永宁公主有些不悦,只简单地叙述一遍。那日与往常并无不同,那些想结交攀附她的人,纷纷带着礼物入了公主府。宴会上,有学之士,青年才子们纷纷展露才学,吟诗斟酒,高谈阔论,甚至写了十数首夸赞她的诗词。
酒过三巡,大多都有些醉了,永宁公主便让人熬了醒酒汤,准备了皇上赏赐的西域进贡水果,一一分赏下去。最终她也微醺困乏,由侍女搀扶着回房休息,其他人便各自散了。
“宴